安眠翡冷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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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Credence」Half a World Away

Credence中心(說是中心其實只有三個人物出場兒第三個人物只有一個鏡頭)短篇,無CP向
小小小短篇,去年寫的,一直想寫Cre和另外一隻默默然的相遇,所以就寫了。真的非常非常短,因為不知道咋寫長,就這樣吧。看我的LFT太久沒更新就用這篇混一混。
私設是默默然有自己的語言,各自之間能這樣交流,但是人類聽不到(超聲波???(。 ​​​

正文:

克萊登斯走在冰天雪地中。

四周都是望不到頭的白,寒風呼號,他卻不覺得寒冷,只是一直不停下腳步,可他在尋找什麼?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
一片茫白中終於出現了不一樣的顏色,他遇到了一團像是被包裹在水中的像濃霧又像濃墨的東西,看起來比一片雪花還要輕,但是卻完全不受到風雪的影響,穩穩地飄浮在半空中。

那個東西靠近了他,氣泡裡不規則湧動著的霧狀物體在離他還有一英尺開外的地方,顯現出了一個可以辨認的形狀,像是人類的手。

茫茫天地間響起了一個聲音。

「你也是被他帶進來的嗎?」

「什麼?」克萊登斯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,面前的物體到底是什麼東西,它說的「他」又是誰?

像是能感應到克萊登斯心中所想,那個聲音又出現了:「他是那個每天都來照顧我的人。」

「⋯⋯斯卡曼德先生?」

那團濃墨繞著他轉了一圈,彷彿在打量他,「是的,是紐特。你是在哪裡被他找到的?」它又問了一遍。

「在,在紐約。」

克萊登斯依舊不太習慣與人交談,在它的靠近下,他開始膽怯,打算偷偷地後退,尋找能躲起來的角落。

「紐約是什麼?」

「是、是一個城市,在美國。」

「我從來沒有聽說過。」它沒有表情,克萊登斯卻感受到了它茫然的情緒,於是想辦法解釋:「就是在地球上的一個國家,美國,呃,紐約是她的一個主要城市。」

「你生活在地球嗎?我生活在太陽下,山坡腳下。」

他聽出來那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,想起紐特曾經對他說過的,和他情況一樣的人,體內也有那樣可怕的力量,但是她早就死了,被力量所吞噬⋯⋯

「地球就在太陽下,你也生活在地球上。」

「那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你?」

「因為⋯⋯我們之間距離很遠。」

「有多遠?他們說我是惡魔,把我送到山裡,後來我就沒有見過我的媽媽,我們距離有從村子到山裡這麼遠嗎?」

「還要更遠,要穿過大海⋯⋯」克萊登斯回憶著世界地圖的佈局,努力比劃著,「穿過大海要乘船,然後搭火車,地球是圓的,」他的手圈起來,又放開,指著相反的兩個方向,「我在這裡,你在這裡,我們之間隔了半個地球。」

「地球很大嗎?」

「很大,很大很大,如果我去找你,可能要走上好幾年。」

「但是你找到我了。」

克萊登斯愣住了,「不是,是斯卡曼德先生⋯⋯」

「在這裡,是你找到我的。」

它貼近克萊登斯,氣泡微微融入他的皮膚,好像在觸碰他,感受他的輪廓,確認他的存在。

寒風呼嘯中,有一雙小手輕輕貼在他的臉上。

「我們是一樣的。」它肯定地說。

「你怎麼知道?」

「你能聽見我說話——沒有人能聽見,紐特也不能,他把我帶到這裡,每天都來看我,但是我說話他聽不見。」

一些畫面在他的腦海中浮現,炙熱的土地,刺目的驕陽,乾涸的池塘,黝黑的皮膚,斑駁的傷口,聽不懂的語言在謾罵,無助地哭泣的孩童,墨狀的氣息從消瘦的身體裡滿溢而出⋯⋯

那是他的同類的過去。他看到了它的——現在該稱為她了,她同樣也看到了他的。

風雪變大了,好像整個世界都在哭號,內心深處無數次出現的疑惑具象化了,為什麼我會和別人不同?為什麼因為我不一樣就驅逐我?為什麼我會來到這個世界上?

他們是一樣的,同樣的黑暗,同樣苦楚的過往,同樣無法自制的傷害,同樣被誤解被中傷,還有同樣的爆發,得到同樣的救贖——

「我不會傷害你。」

兩具身體面對著的不同又相同的畫面,神奇的箱子成了他們的避風港。

暴風雪停下了,天地間歸於靜寂,克萊登斯抱著她,被輕風托起,慢慢飄浮。冰雪從他們相遇的地方開始融化,太陽在雲層後露出光,空氣中氤氳著青草的香氣,一切負面情緒到達了盡頭。他們找回了生命誕生之初的平靜,不再懷疑自己存在的意義。



紐特掀開幕布,發現自己用魔法營造的雪景變成了藍天綠地,箱子裡的新朋友抱著幕布中原來的住戶飄浮在半空,太陽溫柔地照射著這片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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